湖北省科学技术厅

摘要:科技形象建构是衡量地区科技传播实力的重要一环。近年来,湖北省在科技创新领域取得了长足进步,对内对外建构良好科技形象的需求与日俱增。课题组通过综合调研发现,湖北省在科技形象建构上面临主体构建意识不强、整体规划及统筹协调能力不足、科技传播人才短缺、科技形象建构传播效果一般等问题和挑战。为此建议,要明确科技形象建构的主体责任意识,加快构建湖北科技形象的顶层设计和谋篇布局;通过科技传播人才的培养,构建湖北科技形象的内生动力;优化湖北省科技形象建构的内容生态,促进科技形象建构的融合化发展;加强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精准化和分众化,通过话语体系革新推动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范式创新。

一、湖北省讲述科创故事构建科技形象的基本情况

大众传媒如广播电视、报纸、期刊、融媒体,作为科技传播的重要手段,因其专业性和强大的传播力、影响力、公信力、引导力,扛起了塑造区域科技形象的大旗,并以其深谙传播动力和流量逻辑的体系在塑造区域科技形象中发挥巨大作用。

(一)广播电视

据权威数据统计,2020年,电视台播出科普(技)节目16.46万小时,通过电视获取科技信息的公民比例为 85.5%,电视仍然是大众传媒中科技信息覆盖率较高的重要媒介形式之一。据调查,2021年湖北广播电视台刊播科技报道180篇,其中推荐至央视《新闻联播》3篇,设置了“科学家集体出道走红毯”“走进湖北实验室”“长江解读:科技创新‘1+4’政策体系”等系列节目。湖北省电视媒体科技形象建构除了综合频道的科技新闻报道、转播央视科技频道纪录片,主要是通过湖北省电视台教育频道的一些常驻科技栏目以及市级科教台的科技节目(如《科技之光》)呈现。近三年,湖北电视台各频道均没有科教类栏目,也没有系统拍摄过科普类电视节目。我省电视科技形象建构表现为武汉市电视台科技生活频道一枝独秀,省内联动辐射能力较弱,缺乏优秀的电视科创故事栏目或节目,全省其它县市区几乎没有设置科教频道,基本没有科创节目的问题。

(二)报纸

《湖北日报》代表官方话语体系,是湖北科创报道的主阵地。2017年—2021年《湖北日报》科创报道总体数量呈明显稳步上升趋势,共1456篇。大多分布在重要版面,出现在头版的次数高达258次,2版157次,3版146次,4版120次,5版81次,占据版面总数量的52.1%。报纸科创报道的原创性、权威性较强,但报道形式较为单一,科创报道多与政策议程具有高度一致性,但所涉议题范围有限,重视省内科技领域的变化,注重区域科技形象建构。

(三)期刊

在湖北省科技期刊建设上,管理部门通过宏观政策设计提出了科技期刊发展的重要举措,设立了一系列项目奖项激发科技期刊的内在活力,营造科技期刊发展的良好生态。“湖北省科学技术期刊编辑学会”与《科技进步与对策》发展势头良好,2022年,湖北省科协将实施湖北科技期刊楚天卓越行动计划,推进一流科技期刊建设作为工作要点之一。但湖北省科技期刊在建构良好科技形象上,还存在一些共性问题,如论文数量可观,但学术影响力不足;发展格局单一,平台辐射力不强,传播渠道受限,创新引领力不够。

(四)融媒体

融媒体有效整合科技传播力量、高效配置科学技术信息资源的强大动能,为新时代科技传播注入了新的活力。据统计,2021年,湖北省科技厅门户网站总访问量为7592476次,发布各类政府信息共3877条,通过图文、视频等方式发布政策解读15次,新闻发布会4次,新开设“光谷科技创新大走廊”“打造重大创新平台加快建设科技强省”“2021年全国两会”“创新湖北”等4个专题专栏。2021年5月,湖北省科技厅官方微信公众号“湖北科技”一网通科技服务一体化平台正式上线。上线以来,公众号合计发布文章568篇,总阅读量94017次,平台访问量 154,500次,办件量3079件。

省级重点融媒体平台—湖北广电长江云移动政务融媒体,自成立以来,对科创议题的关注度呈每年递增趋势,科创报道数量逐年攀升;科创报道来源日益拓展,3703篇科创报道总共来源于86家机构;科创故事报道形式多样,多次使用了直播、vlog、短视频等新兴传播形式,其中短视频报道757篇,占总量的21%;科创报道主题丰富,科创相关的会议、活动2755篇,科创政策解读与思考287篇,科创短视频277篇,科创人物256篇,其它(科技宣传片、关于“大科学装置”的报道、关于“国家创新中心”的报道、关于“国家重点实验室”的报道、关于“湖北实验室”的报道)共计128篇。

二、湖北省科技形象建构的优势

(一)政策支持力度大,以服务建设科技强省为主要目标

近年来,湖北省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以全力建设武汉具有全国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加快建设科技强省为基本目标,颁布了一系列政策文件,日益完善了科技传播政策体系,进一步推动湖北省科技传播发展。2021年湖北省人民政府颁发了《关于印发湖北省科技创新“十四五”规划的通知》,强调要“大力弘扬科学精神和工匠精神,拓展多类型科创文化传播渠道,正确引导和宣传湖北省创新创业价值观”“加强对科技强省建设重大战略、重点任务、重大成果、创新主体等的宣传,让科学家走红毯、捧鲜花,营造尊重科学、尊重人才、尊重创造、崇尚创新的浓厚氛围”。与此同时,湖北省科技厅积极落实中央及省里文件精神,将“科技创新走出去”放在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的位置,推动科技传播全面融入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多年来连续开展了“湖北省科技创新政策专题宣讲”“全国科技活动周湖北轮值主场活动”等多项科技传播专场活动,通过自上而下的政策助力推动科技传播发展,促进了科学普及、科学宣传的两翼齐飞。

(二)科教大省优势明显,完备的产学研用链条提供丰富科创素材

“惟楚有才,于斯为盛”,湖北是科教大省、科教强省,科教优势是湖北赖以发展的比较优势和“压箱家底”。据统计,“十三五”期间,全省科技人员获国家科技奖112项,继续保持全国前列、中西部地区之首;全省R&D活动人员由“十二五”末的22.1万人增至2019年的28.55万人,在鄂“两院”院士73人,数量居全国前列、中部第一;万人发明专利拥有量由“十二五”末的4.3件增至2020年的12.41件。近年来,湖北扎实推进科技强省建设,出台“1+4”等科技政策体系,推进产学研协同创新,加快建设武汉具有全国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已建和在建6个大科学装置,组建10个湖北实验室并实体化运行,努力打通了从科技强到产业强、经济强的通道。

丰富的科教资源、逐步完善的产学研用链条为湖北省科创故事提供了丰富的素材,为良好的湖北科技形象建构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通过对《湖北日报》2017—2022五年间1456篇科创故事报道和长江云自成立以来的3703篇科创报道的话语分析,并以国内外优秀报纸媒体、融媒体科创故事为案例,发现湖北省科创故事报道,有相当大的比例来源于对前沿科技成果的介绍、科研人物的报道、高校科研动态等内容,湖北省各大高校的外宣平台、高新企业的官方网站等亦以传递科学知识、展示科研成果、弘扬科学精神为基本使命,共同助力湖北省良好科技形象的建构。

(三)全媒体传播平台基本形成,开辟湖北科技形象建构新局面

进入融媒体时代后,以移动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给科技传播带来了革命性的改变,新媒体所具有的交互性、快捷性等诸多特点,为科技传播和科技形象的建构带来了全新的发展空间和历史机遇。湖北省传媒全媒体平台充分发挥技术及资源优势,全面创新科技传播方式,一方面利用动画、H5、新闻游戏等多元形式将高大上的科技讯息以公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呈现,满足公众的阅读需求。另一方面依托于大数据、云计算等先进技术,为科技信息的接收者提供量身定做的“信息盛宴”,将一些晦涩难懂的科技知识或者高屋建瓴的政策解读转化为简单生动的标题或图画呈现在公众面前。通过分析不同受众的爱好和需求,进行科技信息的精准推送和传输,受众可以在全媒体平台中无障碍、跨平台、全时段访问各类科技传播信息的资源和内容。

三、融媒体时代湖北省科技形象建构的突出问题和挑战

融媒体时代,大众传媒的发展日新月异,以人工智能、大数据、5G、区块链为代表的技术集群正在引领中国媒体生态进入前所未有的剧烈变革期。在此背景下,湖北省在构建科技形象领域面临一些突出的问题和挑战。

(一)“不用说”:构建科技形象的主体意识不强

湖北省科技工作近年来取得了许多重大突破和发展,但与湖北省科技宣传的声量并不匹配,“只做不说”或“做得多说的少”成为目前湖北省科技形象建构的主要问题。政府机构、管理部门作为科技传播主力军,大多秉持“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观念,专注科技管理工作“埋头苦干”;科研团体碍于科技形象建构的内容提供者和形象建设者的双重身份,也只顾默默专注科技创新工作,既没有主动提供选题报料的意识,也没有主动配合宣传的思想与行为;大众媒体作为科创故事报道的主力军,没有充分认识到融媒体时代主动发声的重要性,缺乏将湖北省优秀的科技成果、动人的科创故事传播出去的主动性,构建良好湖北科技形象的意识不强。

(二)“不会说”:整体规划统筹协调能力不足

融媒体时代的湖北科技形象建构面临更加复杂多变的内外环境。一方面,科技形象的建构涉及多个部门和领域,需要整体规划,需要有关部门进行统筹协调,但目前来看,湖北省在科技形象建构的顶层规划设计中存在显著不足,谁牵头谁做事、如何分工、具体职能部门各自任务重心尚不明晰,单打独斗、闭门造车、工作方式单一、心有余而力不足情况还普遍存在,多领域多资源统筹协调能力存在明显短板。另一方面,以移动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兴技术对原有的科技传播格局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和影响,传播主体多元复杂,传播内容多样变化、传播质量参差不齐。这些问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导致“伪科学”泛滥,对公众思想和行为产生错误引导,甚至发展成为引发社会恐慌的群体性事件。如名目多样的“养生大法”,疫情期间“双黄连口服液”可以治疗新冠的谣言,吃碘盐可以预防核辐射的荒唐“抢盐潮”等。

还有一些关键核心技术和高端科技人才,这些事关国家和民族发展的敏感型科技信息并不适合公开传播。但由于在内容上多涉及前沿的科学知识和技术,大众媒介和管理部门并没有足够精力和人力资源去搜集、校对、审核信息,由此而导致科创报道“把关人”缺失,对科创故事的内容把关不足,敏感涉密信息未能及时甄别,加大了科技传播的风险。

(三)“不能说”:专业科技传播人才匮乏

科技形象建构需要专业人才。湖北科技管理部门中专业的传媒人才较少;湖北日报、湖北广播电视台作为传统重要新闻单位,从事专业科技报道的记者较少,尤其是在市州县一级的新闻单位,科技战线的记者极少甚至没有;在科研人员团队中,大部分研究者精于专业知识,但不了解新闻传播规律,并不具备将高深晦涩的科学知识用通俗易懂的新闻语言表达出来的能力,直接导致了输出的科普内容形式单一,可读性不强;在社会宣传范畴中,科技场馆、路牌海报、科技活动、本土科技人物的宣传氛围和传播力度还远远不够。再加之目前商业化竞争激烈,都市类媒体、社交媒体、新闻聚合类平台几乎都是以受众口味为导向,甚至于一大批需要自负盈亏的大众传媒遵循“商业价值为主、社会责任为辅”的选题原则,导致媒体更愿意选择娱乐性、社会性新闻,科技传播失衡,科技传播人才更留不下来。

(四)“说不好”:创新模式、话语模式单一

大量科创报道基本都遵循简单图片加文字说明的报道形式,符合新闻报道的话语规则,具备必要的新闻要素,具有一定新闻价值,但内容和形式相对单一,所涉议题范围十分有限。在特定的时间和重大的政治节点,大部分的科创报道都与科研宣传密切相关,我省重要的科技政策、科学领域内突出贡献的科技人物、关于科创的重大会议或者活动大多以套路化、模板化的报道语言呈现,大量的科技新闻变成了工作新闻,枯燥、生硬,对科学的内涵和意义挖掘不足。湖北科创故事讲述的力度、广度和深度不足,传播效果受限。

四、讲好湖北科创故事构建湖北科技形象的对策建议

(一)“我要说”:明确科技形象建构的责任意识

近年来,湖北科技发展势头强劲,湖北省科技传播应当与科技发展同频共振,管理部门、大众传媒、科研院所等应当共同树立科技传播的主体责任意识,共同构建全新的湖北科技形象。一是形成“大宣传”的工作格局,建立涵盖科技管理系统、科技园区、科研院所、大众媒体的科技通讯员队伍;二是建设省级科技融媒体中心,整合科技厅、市州、园区、高校院所和企业的科技创新(宣传)资源,实现稿件采编审核、数据分析、编辑工具与素材共享、舆情监测、问政互动等多项功能一体化,打通与微信、微博、抖音、快手等新媒体推送渠道,实现与央媒和省内主流媒体无缝连接;三是明确不同类型大众传媒的传播重点,强化湖北科创故事讲述的精准化和分众化,比如电视科创报道以链条化的叙事见长,通过循序渐进的模式建构一个立体全面、科技绽放异彩的湖北;报纸科创报道以深度报道和宏大叙事见长,呈现湖北省科技形象的厚重与沉稳;让湖北科技形象更加“接地气”。

(二)“我会说”:加快构建湖北科技形象的顶层设计和谋篇布局

1.优化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总体布局

一是建立跨部门、跨领域的组织机构,加强与兄弟单位、宣传部门和媒体的合作。设立科技厅牵头,省委宣传部、省科协、科研院所、地方媒体等相关部门参与的科技传播工作领导小组,作为科技宣传工作的议事协调机构,便于上传下达、协调管理和跨界联动。二是出台促进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实施意见。通过对湖北省科技传播现状的精准研判,加强部署、研究、制定起草并尽快出台促进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各种政策文件。通过政策性文件明确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主要内容以及各个职能部门的工作职责。

2.明确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主要方向和重点目标

一是明确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主要方向和内容,制定对应的宣传口号和标语,有助于扩大传播的声量,增强区域形象的传播力和影响力,例如“创新湖北”“智造湖北”等能够重点突出湖北省科技创新发展特点的宣传标语。二是明确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重点目标。“打造全国科技创新高地”应当是近年湖北省科技形象建构的重点目标和行动指南,紧紧围绕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重点目标,有意识有导向的进行宣传推广,进一步提升湖北科技形象的显示度和影响力。

3.建立湖北科技形象建设协调推进机制和工作评价体系

科技形象建构的工作评价体系应具有重要的评价功能、导向作用和指导作用,通过有效的工作评价体系,可提升多元主体的协调配合程度,分析工作成效、总结以往经验,发现存在的问题,强化绩效和效果观念,引导并指导下一步科技形象建构工作的改进。可借鉴《湖北省企业创新积分制实施方案》的做法,利用积分奖励的制度激发多元主体投入科技形象建构工作的动力和潜力。

(三)“我能说”:培育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内生动力

1.高校要重视复合型、高层次科技传播人才的培养

一是从不同学历层次和生源渠道扩大培养研究型和实务型专门人才。培养一批既懂理论能做研究、又懂业务会实操的科技传播高端人才。二是推进学界与业界强强联合,优势互补。建立双向实训基地,共同助力优秀本土科技传播人才培养,为构建良好的湖北科技形象添砖加瓦。

2.大众传媒要提升科技传播人才的技能和应用能力

一是开展媒体从业者科普能力提升培训,提高科技记者、编辑的科学素质水平。让科技战线的记者拥有过硬的科学素质和专业能力,成为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行家里手。二是加强媒体间的人才交流和互通。一方面,湖北省应当加强与中央主流媒体的合作联动,输送人才到中央主流媒体,学习他们在科技传播和科技形象建构层面的优秀做法;另一方面,要加强与省级、市州县级主流媒体的沟通交流,实现全省大众媒体科技战线同频共振,扩大科技传播的影响力至基层“最后一公里”。

3.官方机构要提升科技传播人才的管理和统筹协调能力

一是加强对科技传播人才的政策支持,激发科技传播人才的创造活力。如开展“湖北十大科技传播优秀人物”评选,对繁荣科技传播事业,激发科技传播人才的创造活力起到助力作用。二是健全科技传播人才流动机制,在科研院校、科技场馆、科技协会、大众媒体等多元科技传播主体间建立合理完善的人才流动机制,培养具有跨行业、跨学科背景的科技传播人才。三是定期开展科技创新座谈会、发布会、科技活动吹风会,设置“湖北科技好新闻”奖项,全面调动科技传播主体积极性,营造构建良好湖北科技形象氛围。

(四)“说得好”:促进湖北省科技形象建构的融合发展

一是善用区块链、云端运算、大数据等技术手段,推出科创故事创新“精品”。学习借鉴首个太空科普教育品牌“天宫课堂”和广东省“大湾区科技论坛”的经验,深耕科创领域,打造具有湖北特色的全媒体科技宣传品牌。二是充分发挥湖北科教资源优势,挖掘一批有故事、有温度的科创人物,树立本省科技典型;推出具有全国影响力的优质融媒体新闻作品。三是打造“爆款”优秀科普作品,提升省内科技场馆的文化互动和创意发展,增设高品质的项目活动,润物细无声地将良好的湖北科技形象根植于公众心中。四是完善学校科学教育与社会科技宣传相结合,利用高校影响力扩大湖北科创宣传声量,继续举办“科学家走红毯”“科学家进校园”等形式多样的宣传活动。五是充分发挥社会宣传的功效,利用科技场馆、科技活动等及时宣传湖北科技创新成绩,在天河机场、火车站、地铁等人流量大的密集地区悬挂标识标语或优秀科创人物图片,弘扬湖北科创精神。

(五)“传得远”:推动湖北科技形象建构的范式创新

一是吸纳各类科技社团参与湖北科技形象建构。挖掘湖北科技人才资源丰富和富集的优势,推动构建良好的湖北科技形象。二是引入专业力量,有意识培养湖北本土正能量“科技网红”。利用科技网红自身影响力,借助融媒体平台促进科学知识的推广和吸引更多民众的参与。三是创办科学商店、科学咖啡馆、科学酒店、科学工作坊等能够展示湖北科技形象的窗口,积极引导大众学习科学知识,参与湖北科技形象建构。四是建设固定化、常态化、精品化的湖北科技形象传播平台。如在湖北省电视台、湖北日报等大众传媒增加常设的科学素质专题、专版、专栏,在稳定的时间段内播出报道,不断创新科技传播模式。

注:本报告为2022年度省软科学研究项目——《讲好新时代湖北科创故事—构建湖北科技形象话语研究》(项目编号2022EDA030)研究成果。

项目负责人:饶常林  华中师范大学教授